這裡是哪?我怎不知道有這建築?……是說還很多地方我也還沒過啦。

伸手輕輕觸摸著那已年邁、長久未經清理的牆壁,上頭的壁缝已長出些微苔癬,濕濕黏黏滑滑的觸感讓人頭皮有些發麻。

應該已經很久沒人來過這裡了,但為何……那屏障顯示在這兩棟建築的下面?

即使靠近觀察,也不知何從下手,無法將那屏障打壞,兩棟建築也沒有入口,沒有門、沒有窗,就像兩塊巨大的石塊,但仔細敲敲牆壁,裡頭卻時是中空的,敲不一樣的地方,甚至知道裡頭還有隔間。

嘖!到底怎麼做?用原息也打不進去!甚至還能將我放出的大量原息吸收掉,想開個洞都沒辦法。

到底該怎麼做!

第一次遇到原息無法觸及的地方,心頭不禁開始有些煩躁。

鳳凰說原息就像人所需的氧氣一樣,適量的散佈在空氣,沒有生物不需要它,也沒有任何地方沒有它,但眼前的情況卻打破已有的觀念,這屏障不但不需要原息還維繫,甚至會排擠,這讓空有一身原息,或是說原息製造機的自己感到不安……

那預感開始不斷壯大,腦袋越想越煩躁,卻只能不斷用手敲擊著那屏障。

既然原息沒用,那我就用手打碎他!瑋珊!

理智已漸漸流失,只保留著最單純的想法──打碎它!

力道隨之越大,手上的鮮血也越多,但彷彿感覺不到疼痛,也不治療,就這樣沒頭沒腦得不斷打,但是那屏障仍是無動於衷,隨著時間過去,內心不禁感到惶恐,害怕。

拜託!給我破,我要去救瑋珊,我不能一直停在這裡啊!再不快一點就……

盲目的、不知所措的、害怕得不斷打,即使皮肉被磨破了,骨頭露出了,還是不斷的打……

 

 洛年!

 

诶?……為什麼……為什麼?

內心中突然響起的漣漪,讓手不自覺的停下,用鮮血淋淋的雙手,抱住腦袋,嘴中不斷喊著……

「為什麼!為什麼!」不感相信自己所聽到的,不敢相信自己所感覺到的。

那熟悉的聲音中,帶著悔恨、帶著絕望……帶著與他人說再見的心意。

感覺好難受,那生裡夾帶的情感彷彿原封不動的在腦中散開來。

為什麼妳的聲音聽起來這麼難過,這麼悲傷,為何你彷彿是要跟我說再見?

好難受,身體就像被束縛著無法動彈,身體彷彿被蹂躪著對這世界感到厭惡,對那一絲的希望已不抱持,因為身體感受到的噁心觸感不斷的侵入……

五官漸漸被取代,視野所及之處無一不成煉獄,天空呈現不祥的暗紫色,空氣中飄浮著血腥的腐爛味道;地上佈滿各式各樣的腐敗屍體,鮮血肆意,大地的穢氣之濃烈,形成可視的黑色觸手纏繞住全身,不斷不斷的,侵入身體內部,噁心感襲上腦門,身體被侵襲著。

「嘔──!」那感受在身體裡揮之不去,不斷在體內亂竄著,明明只是感受,卻不禁開始嘔吐了起來。

雙手開始以更強勁的力道打向那屏障,而剛剛心中聽到的聲音,對方的感受仍揮之不去。

最難受的不是她的怨恨,她的絕望,而是自己不能成為她所依賴的力量,我無法去救她,而她,也是這麼想的。

所以我更恨自己,最自己的能力也感到更為絕望……

因為剛剛那感受不是絕望後所看到的世界,而是瑋珊傳過來的……『希望』!

到底發生了什麼事,才會讓她擁有這麼強烈的感受,渴望著世界成為煉獄,妄想著世界被『毀滅』。

他人我說是虛無王,說我力量強大,說我是救世主?
「我連自己心愛的人都救不了,當什麼救世主!我連保護心愛的人的力量都沒有,那裡強大?……我即將一無所有,這個虛無王當的可真是實至名歸啊。」

在內心深處,對世界的怨恨、絕望、憤怒等的負面情感,逐漸壯大,對世上的一切感到可笑,對世人感到悲哀,對世上的一切感到憐憫,因為內心深處感受到瑋珊的想法,所以不管成功與否,他決定已毀了這上的的一切作為代價!……如果這是她所希望的。

絕望的穢氣形成可視的黑氣從體內滲出,將體表覆蓋住,這氣息讓周圍已顯陰森的樹林更為陰暗,被覆蓋的外表並沒有產生什麼改變,但那氣質彷彿魔王附體般,嚴謹的絕望伴隨著現實的殘酷。

或許是抱持著『活要見人,死要見屍』的想法吧,讓這點希望維持著最後的理性。

她還在,只是發生了讓她崩潰的事情,所以我要把她救出來,然後幫她完成她的希望。

「這低賤的東西膽感阻擋本王!」提腳輕踏,那原本無堅不摧的屏障出先巨大的裂痕,似網狀的散開。

見一擊沒有徹底毀壞,雖未毀壞,但可從其中看見裡頭的事情。

裡面兩人正褻瀆著自己最重要的人,理智崩毀,壓底聲音說道「想逃去哪裡?……被你們傷害成這樣,也逼不得我了……」

看見裡頭兩人慌張的看相四周,並感到不對勁,準備離開,嘴中便吐出具有威壓的言語,兩人被強制壓在地上「剛剛……別以為我沒看見……給我……跪下!」

一惱怒之下,黑氣瞬間內撿,舉足一踏,所有裂痕轉為碎塊崩塌,但那碎裂的屏障並沒有散散落到地上,反而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個橢圓體,將身體包覆在其中。

「真該說聲謝謝啊!託你們的福,她說的力量好像覺醒了一些呢,呵呵……既然如此,不仿再幫個忙吧……」稍微冷靜下心思思考,發覺得不同於以往,這力量是負面的……負責摧毀的。

剛好符合我呢!我要這世界付出代價……唯有毀滅;要完成瑋珊的夢想……為有毀滅。

我為她而生,毀滅的力量也為她而醒……

在那之前,我要先找出讓瑋珊崩壞得兇手,我不要他死,我要將他折磨至盡,讓他體驗人間煉獄!

將眼前的屏障完全摧毀,降落到地上,一步一步的朝著兩人走去。

「兩個雜碎,你們的老大在哪裡?」

「「……」」

見兩人都沒開口,雖說是預料中的是,但還是感到悲嘆。

「是嘛,連這都不願回答我嗎?剛剛明明……!」運足力量,力量透過踱地將兩人身體給撐爆。

毀滅的力量啊,下一個,我要毀了這一切!

兩人的身體在眼前爆開,鮮血內臟爆出的視覺刺激,噴濺在身上的溫熱液體,擴散在空氣中的濃濃血腥味,讓大腦開始對殺謬感到興奮。

毀滅的想法在腦中盤旋不去,理智早已被封鎖,純粹靠著現有的想法,救出瑋珊,一步步走向衣冠不整的瑋珊,企圖用喊叫將她換醒,只見瑋珊雙眼失焦,靈魂彷彿被困在深處中。

這讓自己對這世界憤怒更為旺盛,非得……非得讓這世界陪葬!

見瑋珊不見好轉跡象,決定先帶走,繞到瑋珊身後,發現有個異常的東西纏繞住瑋珊的雙手,這不禁讓內心更為惱怒,要一把將它摧毀掉,靠近時,卻發現力量正快速流失,並感到無力,不是吸收掉而是化散掉。

「嘖!先再走再說吧」趕緊將手抽回後,決定直接整個帶走,連人帶柱,於是一腳踹向柱根,便很輕易的斷了。

瑋珊還沒死,這應該算好事吧?但她怎麼會這樣……只能先帶回去看看了。

見瑋珊還沒有達到慘絕人寰的地步,理智也一絲絲的漸漸回歸。

當打算離開時,眼尾不經意的撇到在旁同樣被綁在柱子上的理事長,想了想後,決定順便搭救一下,因為還有些事他必須『親自問問』這位理事長。

該說慶幸還是說悲慘,理事長彷彿只是不重要的東西一樣,綁助他的繩子只是隨便綁綁,更別說有用什麼怪異的東西了。將兩人各自抓住,周圍景色迅速扭曲,當眼前的事物恢復正常後,站在眼前的是三人外加一隻飄在空中,臉色有些難看的精靈。(?)

我已經不知道我該說什麼了.....繼續下去真的OK嗎?不斷在心中這麼問,或許我該先寫小短文吧......寫這麼長,感到有些吃不消?又或是該等某XX時機?有點愣愣地了~~

預計之後有可能不定時發文了吧,定時發文的話,反而變得品質不保證,那不如長期的,反覆修改再來發?(不介意的話,我會寫一些我中二病發作時幻想的內容,我自解事後想想有時覺得內容挺XX的~~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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