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……頭好痛!這裡是哪裡?

眼睛慢慢張開,發現周圍是不熟悉的場景,並感覺全身都被束縛著。

「呃……!」明明想開口說話,但腦袋卻閃過好麻煩,不想開口的想法,並且感受到全身有種無力感,感覺連張開眼睛、讓意識清醒著,甚至連對呼吸都感到麻煩,整個人變得好懶。

勉強甩開一點這種念頭,將眼睛望像四周,定睛一看,發現這裡似乎位於地下室,不然就是建築深處,完全沒有陽光的痕跡,只有靠著眼前不遠處,鑲在牆壁上的夜明珠維持著能視度算清楚的弱小光芒。

再將頭稍往旁一撇,看見理事長也被綁在一根柱子上,看到理事長,勉強記起當初在理事長室發生的事。

對啊!當初被五個黑衣人的其中一人給打暈了,但在意識完全消逝之前,好像聽到什麼"復活"的……

不過這裡到底是哪裡啊?得快點逃出去,但全身上下都施不出力量,可惡!竟然連原息都提不起來,到底怎麼回事?

腦中雖不斷抱怨,但思考的能力卻不斷下降,其中彷彿有股力量不斷對著自己施加般,使得腦袋提不起勁。

這時聽到有腳步聲靠近,聽這腳步聲,預測約有三到五人,過沒多久,果然看見三個批著黑色斗篷的人靠近。

「喔!醒了啊,想想也是啦,畢竟是虛無王女人嘛。」走在前面的那人有些諷刺的說著。

「啊……呃……」想發出聲音,卻發現喉嚨沒有力氣;像看清楚那人的臉,卻發現眼睛無法聚焦。

誰?竟然知道洛年的事,當時在場的應該只有那個看到傻眼的教官啊。

「沒力氣說話啊?看來我們也太看的起你們了啊,保持清醒不會就是極限了吧?把威力調小一點吧。」用著不削的眼神看了看瑋珊後,便對身後的兩個人下達命令。

那兩人跑到身後,並在我手不那邊不知做了什麼,總之那人命令完後頭的人沒多久,腦代便感到清晰許多,雖說全身還處於無力狀態,但至少能夠冷靜下來慢慢思考,同時眼睛和喉嚨也得以聚焦和說話,看來綑住雙手腕的應該是特殊的機器。

「你們到底是誰,怎麼會知道我們的事?」剛剛之所以直接去除掉那個教官的嫌疑,是因為過沒多久後,那個教官就開始瘋言瘋語,一下說精靈王帶著所有精靈攻擊人類世界,一下抱著頭說精靈來人間將人當食物開始啃食起來,最後那個教官被送往腦波異變特殊觀察研究中心(精神病院)。

但除此之外就沒其他人了啊,到底是誰?

「別猜想我們怎麼知道的,反正妳和另外幾個,很快就要命喪黃泉,現在最好安分點!」說完,那人便轉身準備離開,而另外兩人則用著有色眼光盯著瑋珊,這讓瑋珊感到噁心。

「老大!看這女的還不錯,能不能……」其中一人用著猥瑣的笑容死盯著瑋珊的胸部。

「最好不要,她可是我們重要的籌碼,是把那『虛』假『無』能的『王』引出來的籌碼……至少不要讓我看到。」領頭那人說完便準備離開,留下兩個讓瑋刪感到噁心的傢伙。

「你剛說什麼!洛年才不是虛假無能,給我收回那句話,你們這群骯髒的廢物!」這句話讓瑋珊感到憤怒,她不允許有人說洛年的壞話,也因此讓她無意識的提起力量。

那人聽下了腳步,微微轉頭用著兇狠的眼神瞪著她,嘴巴稍微開合說了一句話,便大步離去──「給我玩死她!」

「「是!」」兩個部下聽完便振奮不已,全身開始興奮得發抖,轉過頭來用那渴望的眼神緊盯著瑋珊的胸部及大腿根部。

只見兩然散發出噁心變態的氣息並逐漸靠近,瑋珊便感到恐懼襲捲身上的每一細胞,身子開始不自覺得發抖,剛剛怒吼時的氣勢早已消失殆盡。

瑋珊驚恐的望著兩人,並不時看像旁邊那仍持續昏迷的理事長。

眼看兩人已接近到約一公尺處,對身旁的理事長又毫無指望,身子完全使不出力氣,這裡沒人可求救,心中便感到無限絕望,即使這樣,心中深處仍抱持著一絲的希望,明知等等身體便會被蹂躪糟蹋,仍然渴望有人會在那之前來拯救自己。

但心中的渴望不過是幻想,兩人終究到了瑋珊身前,兩人面面露出渴望女人身體的表情,其中一人似乎已忍耐已久,最後終於忍不住了,將手襲向瑋珊的胸部,並不停的搓揉,之後感覺隔著衣服不過癮,直接把瑋珊的衣服撕扯丟在地上,此時瑋珊上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內衣,露出那完美的胸型及看似彈嫩的肌膚更是引起兩人的慾火。

「不要!不要啊──!」瑋珊大喊,但這並不阻擋兩人的衝動,反而更激起兩人突破腦中名為理智的底線,另一人蹲到瑋珊前,面向她的裙子前,而上面那人則開始隔著內衣舔著瑋珊那已微微凸起的乳暈。

「啊!騙人……我、我怎麼可能……!不要,拜託不要再……啊──!」瑋珊哭喊到一半便突然大喊。

在下面那人,掀開瑋珊的裙子,望著那有些濕的布料,竟將手朝著中間隱隱若現的細縫插進去,並用手開始再裡頭蠕動,刺激著瑋珊的內壁,汁液不停得從兩指尖流出。

「啊──不、不要……啊──!」瑋刪身體不斷顫抖,下體被玩弄的感覺讓她感到無地自容,明明不願意,明明很排斥,但身體卻……

不管是綑住雙手的東西還是兩人的肆虐,她都以感到絕望,不管她怎麼吶喊,怎麼希望有人可以來救她,這一切不過都是妄想。

在內心深處,對世界的怨恨、絕望、憤怒等的負面情感,逐漸壯大。不信任這世界,不信任周遭的人,所有人都是罪孽,對這世界最好的救贖方式就是──『毀滅!』

瑋珊此時仍只有對眼前兩人的怨恨及不甘,但在內心更身處,她仍不知的最深處,將世界上的所有事物與眼前這兩人畫上等號。

「洛年……你在哪……救我……(不可能的!洛年不可能來,他聽不到自己的聲音,看不到自己的身影……)」渴求著希望,同時不斷的否認著可能性,互相矛盾的心情,讓她瀕臨了極限。

瑋珊的瞳孔有些放大,瞳色變的混濁不堪,嘴中不停的喃喃自語「不可能……救我……沒有人……救我……一人……」

「碰!」天花板的中心開始龜裂。

「碰!喀──」再一次不知從哪來的重擊,龜裂的裂痕順的牆壁蔓延到整間房間。

「怎麼回事!」其中一個恢復理智的人停下對瑋珊的猥褻動作,驚慌的望著四周所發生的事。

「……不知道,但先逃吧。」另一人也開始回復,也感到有些驚慌,但仍採取了最適當的行動。

「逃去哪裡?……被你們傷害成這樣,也逼不得我了。」混濁沉重的聲音從龜裂中心慢慢散開,最後聲音包圍住準備逃走的兩人。

「剛剛……別以為我沒看見……給我……跪下!」平靜聲音中透露出不可言語的憤怒,同時形成壓力壓在兩人身上,使兩人被壓得跪在地上,那力量之大,兩人的膝蓋再撞擊到地面時,紛紛發出碎裂的聲響。

「碰!」由內到外,整個天花板碎裂,但碎屑沒有想像中的掉落到地上,而是飄浮在空中,並且聚集成一顆球體,球體中間同時飄浮著一個人影,那人影發出異樣的血色光芒。

「真該說聲謝謝啊!託你們的福,她說的力量好像覺醒了一些呢,呵呵……既然如此,不仿再幫個忙吧……」

「「!!!」」兩人驚訝的看著降臨於眼前的身影,腦中不禁閃過『魔王』這詞,眼前這人周為彷彿纏繞著令人深感畏懼的黑色氣息,聲音也猶如吟遊詩人口中所說著『深邃混濁』,低沉得令人不寒而慄。

「喀、喀、喀!」眼前魔王走到離自己不到一步的距離,那輕脆響亮的腳步聲,彷彿是在喧肆。

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,本能得對眼前這名魔王感到恐懼,他一舉一動都像是死神隨時會劃下的鐮刀。

因背光的關係,看不清他的臉,正因如此,卻深深的感受到他眼中所含的血色光芒。

「兩個雜碎,你們的老大在哪裡?」不是詢問,是逼問!但聲音卻顯得有些哀傷。

「「……」」兩人都不敢任意開口,深怕所答的內容令他感到不滿,但最大的原因是──兩人自認沒資格令眼前的人聽到自己那低下的聲音。

「是嘛,連這都不願回答我嗎?剛剛明明……!」他微微踱了一下腳,兩人身體便由內至外爆開,血肉橫飛,血肉噴濺在他的前身,他毫不以為意轉身,轉向他來這的目的。

他緩緩走像她身邊,用顫抖的手微微撥過她的髮絲「瑋珊,我來救妳了……瑋珊!?」

瑋珊的瞳孔仍是混濁的,彷彿靈魂不存在般,身體也不像剛剛被戲弄時,不斷的顫抖,而是像斷了線在魁儡般,動也不動。

「怎麼會這樣?到底是怎麼回事?瑋珊!……」他不斷的晃動瑋珊的身體,卻不見有醒來的跡象。

「……嘖!先帶走再說吧!」他著急想把瑋珊帶走,然而他要截斷綑住瑋珊雙手的器具時,卻感覺靠近的手突然無力發軟,趕緊將手抽回後,也是一陣子才回復原狀。

「竟然用這怪東西來束縛瑋珊,那群該死的蟑螂!!」握著瑋珊肩膀的手不自覺的握緊,指甲甚至差進了瑋珊的身體裡,血液不斷流出,但瑋珊的臉仍沒有感到痛覺的表情。

「!……抱歉!」回神後,才驚覺自己做的蠢事。

「既然如此……」他走向瑋珊身後,出手直接將柱子打壞,綑住手的器具打算回去再好好拆解。

柱子崩毀,瑋珊身體失去支撐力,便緩緩向前倒去,所幸他即時抱住瑋珊身體,抱住時的動作之輕,深怕誤傷了她得一根寒毛。

「好了……嗯?」當他正準備離開時,眼尾瞄到一個熟悉的影子,轉頭一看,發現原來是理事長啊。

心想乾脆一起帶回去算了,索性就順便把理事長抓起,令他意外的是,理事長身上沒有像瑋珊身上弄有會讓人無力的東西。

身形一閃,便消失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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依照目前來講,我覺得我.....有種不言而喻感覺(?

總感覺留言的人還是......嘆~~我也不強求啦= =
反正看的也那樣.............閉關這詞,我思考了好久,我真的不清楚怎樣才能使自己更好,很多人都說叫我多看點,我也很盡力再看了,不過當然是看我喜歡的......的確啦,看的同時我是感到有收穫,但要應用起來卻跛有難度,不知是風格很不一樣,還是怎樣,很難用那種方式去寫而文法問題,我的確需在加油,我對形容事務的能力真的蠻差的= =
不過我還是想問問,我跟最初比起來有沒有好點= =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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